在大脑被疼痛席卷的瞬间,下身也不由自主地松懈,光滑的藤条趁虚而入,一下子就抵住了口子,在短暂的停顿后探入了少女的秘密庭院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紧接着大脑被剧烈的异物感占据,与火热的疼痛复杂地交织,伴随着电流涌向全身,身体的感知度一下子就被拉到新的高度。 可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。 那藤蔓如同敏捷的触手钻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,就像是为了品味少女的味道一样才紧紧地钻入其中。 又一道清脆的藤条声响起,安糖的屁股上多出了第四道印痕。平行散布的线条不知是谁的美学,没有交错,但又照顾全面,用尽全力地向少女挥舞过去。 安糖还没从上一次的抽打中缓和过来,就又再一次被招呼,急促的疼痛让她的呼吸也变得不规律,眼泪也早已顺着眼角滑落下来。但她依然努力克制,握着纳若的手从未放开,也不曾移开自己的视线。 屁股上伤痕的余温被藤条再一次点燃,每一道痕迹都生出了疼痛的火热。 安糖想要伸手去摸,被打屁股的孩子会因为感到疼而下意识地伸手去挡。被父母打到屁股通红之前,安糖也会求饶和遮挡。虽然那没有太大意义,那不会让惩罚早些结束,反而可能让他们更加生气,但多少有一些心灵上的慰藉。 只是触碰一下伤口的位置,就仿佛能让疼痛缓解下来一样,若是能找到空档揉一揉,甚至还能变得活蹦乱跳。 可手臂被藤条束缚,想要做出大动作来,就必须拥有能和古树抗衡的力量。但那魔力的脉流让羽叶闪光,越想要挣脱手臂的藤蔓,它就会越加拘束少女的动作。 现在更像是被父母按在膝盖上,双腿被父母紧紧压住,想要挣扎却只能扭动屁股,如此无助的小孩子专有的模样。 灌注着魔力的藤条给了少女们最极限的惩罚,恰到好处地将力度控制在不会打伤她们的程度。安糖品尝到的疼痛是她能够承受的最大极限,哪怕只是再超出一点,她的屁股面临的就是皮开肉绽的结局。 安糖自然不知这一点,但她体会到的的确是几近无法忍受的痛楚。而对纳若也已手下留情。尽管看不到散发着蓝色光芒的魔法痕迹,但那枝条之中也涌动着些许魔力。 换言之,安糖正在为纳若分担痛苦,只是她们二人都完全不知罢了。 但古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,它又存有如何的意志,是如何做出审判的,就连城堡的主人都还不太明白其中的魔法构造。 花园被肆意探索着,安糖不知道到底该注意哪一边才好。别扭的感觉从下身传来,一下让她忘记屁股上的疼痛。但很快伤痕的温度占据高地,又变得一阵火辣辣的。 同样被悬挂着的纳若,早已没有力气睁开眼睛,只能大幅地呼吸,抽噎,眼角早已通红,鼻翼也因为疼痛而张合。早已无力顾及身下的藤蔓在花园里肆意信步,就像是…在诱导少女的身体做出反应。 藤条又一次划破空气,咻地落到纳若的屁股上。她或许是哭累了,无法更加大声地叫喊。但被安糖握着的手却很用力,很用力地表达着疼的讯息。 第三道痕迹,也平行地落了下来。无须思考那是藤条棍还是软藤条,它们造成的疼痛程度几乎没有区别,造成的效果也大同小异。 纳若无力再挣扎了,耗费了大量的体力,快要昏昏入睡。但这个有些窒息的姿态,还有毫不留情的疼痛感,一直残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。 光是藤条的挥舞声就让纳若失了勇气,即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,听到那锋利的声音与安糖的皮肤接触生出的疼痛哭喊,就让纳若不再敢反抗了。 三道肿起的红痕带来的疼痛,就已经超出纳若挨过的最疼的那一顿打了。 在河边捉鱼玩结果掉进水里差点被冲走,当晚就被按在桌子上吃了一顿竹笋炒肉。当然,身为姐姐的安糖自然是接受了更为严厉的惩罚。 没有回想的余裕,安糖感觉到抵在自己屁股上的藤条挪开了,下意识地又抓住纳若的手,闭上了眼睛。 或许是因为抵抗魔王树的缘故,安糖刚才比纳若多挨了一下。但她们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惩罚才会结束,在这个时间仿佛被拉长的空间里,两人不知道还得要接受多少次藤条的鞭打。 敏感的身体受到剧痛的藤条打击,让痛觉一瞬间突破了理性和忍耐的极限。安糖也早已溃败,作为姐姐的矜持和担当让她无法像纳若那样大声哭喊来释放压力,因此那疼痛感更是强烈地碰撞她的自尊心,擦出火花来。 弹性十足的藤条在少女的皮肤上划开波浪,被束缚的安糖没有闪躲的空间,紧接着持久,剧烈而又尖锐的疼痛瞬间蔓延到少女的整个屁股上。 藤条依然带着精准的魔力,在最恰当的位置给予少女亲密的接触。第五道痕迹,均匀地布在少女翘起在最高点的屁股上,那脉流如同唤醒了其他小小平息的伤痕痛觉,让它们再次燃烧起来。 混有灼热的疼痛让少女不断躲闪扭动,但那依然无法脱离古树的掌控。安糖也终于因为吃痛低下了头,钻入花园里的藤蔓也渐渐停息,然后从中缓缓抽出。随着那湿润的前端一起,少女的花蜜也开始源源不断地开始渗出,如同丝絮一般开始垂落。 让少女涌上高潮,再给予她身体的疼痛,古树仅用了五次鞭打,就扭转了安糖的开关,晶莹的液滴从贴合的花瓣中流出,大腿根一片湿润的水迹。 安糖早已因为忍不住疼痛而完全放松了双腿,甚至还被束缚的藤蔓小小地拉开,少女也没有反抗的力气,任凭古树摆弄自己的身体。那如同能捏出水一般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,就连害羞的心情都变成了珍贵的短暂休息。 春的孩子在春的象征下春光乍泄,这到底是谁精心设计的恶作剧。 不知是因燥热渗出的汗水,还是从那里面流出的秘密,那混合的黏稠液体挂在安糖的腿上,她感到一丝不适,又感到一丝愉悦。 古树的羽叶再次开始闪烁,它伸出细长的枝条,如同啜饮花蜜的蜜蜂的长针,再一次探入了安糖的身体。 毫不犹豫地吮吸少女的蜜汁,那温润黏稠的声音在少女软嫩的花瓣间缠绵扰动,安糖屁股上的疼痛触感已经被高潮的冲动盖过,全身上下都开始冒出汗滴。 而破空的藤条声没有停息,但那并非响起在安糖身后。哭不动的纳若脸上留着明显的泪痕,屁股上又多了一道痕迹。 被身体里的异物和藤条的鞭打一同刺激,纳若有些软化的身体又迎来了一波敏感的浪潮。生理的极限被冲破,那伸进花园里的藤蔓都因此主动离开。 就在那尖锐的藤条挥下的瞬间,纳若顺应身体的欲望,毫不控制地释放出原先压抑的水流,沿着光滑的腿一滴滴,一串串地落下来。 弄脏了还穿在脚上的凉鞋,总是躲在姐姐身后的她那羞人的模样,也早因疼痛抛弃了羞耻心,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。没有任何遮挡,纳若也从未想过遮挡,也无力遮挡。 少女最不愿让人看到的模样,那本是不该被其他人看到的有些邋遢,有些肮脏的样子。但这样的结局或许是早已注定,安糖也无法改变什么,只能祈祷,只能祈祷惩罚快些结束。 那淡黄色的温热水珠沿着纳若的大腿一路滑落,留下湿润的痕迹,沿着脚的轮廓,从鞋尖滴落。一点一点,漫长地浸润泥土。难以想象曾经是否也有一样的少女,为这棵树提供了养料呢。 古树闪烁着羽叶,驱使着枝条,解开了纳若的鞋子,看在眼里的安糖完全不能够理解古树的意志,完全令人琢磨不透。 纳若的身体已经瘫软,早已无力维持原先的动作,藏不住一星半点的隐私,屁股依然翘起在最高点,湿透的下身让她看起来格外狼狈。四道痕迹均匀地分布在少女的屁股上,是受到了严厉惩罚的见证,从上至下,清晰醒目。 安糖感到心疼,又感到害怕,她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。就在她还未从心底的恐惧中缓解过来时,贴在屁股上的藤条再一次离开了身体。 她下意识地挤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伸直了脖子,吊起在空中的腿也开始微微颤抖。汗水滑过脸颊,从嘴角的缝隙中渗入,包含着苦涩的咸味在口腔中迅速扩散,安糖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。 恐惧的早已不是那严厉的疼痛感,而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落到自己身上的未知。余温还没散去,那灼热的线条依然在提醒着少女,让她无法把注意力移到别的地方去。让少女集中精神感受被惩罚的疼痛,也是惩罚的一种。 此时少女的屁股已经遍布从上到下五条鞭痕,间隔有致。疼痛感是永远无法习惯的存在,伴随而来的恐惧也不会因此适应。安糖已经想象到了藤条落在身上的样子,落在那毫无保护,柔嫩光滑的皮肤上的样子。 瞬间而来的抽打,那带来的疼痛感让安糖失去了一瞬的感官,但又立刻向她传达最剧烈的痛感,让她也放下所有哭喊了出来。 所有的矜持和担当都被抛到脑后,光是处理这火辣辣的疼痛就已经到了思考的极限。藤条的冲击力直接碰撞到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,但又恰到好处地停在受伤边缘,这让安糖实在无法继续忍耐。 屁股的扭动变得更加剧烈,就如同窒息的人想要呼吸空气那样,不断挣扎乱动。放松,用力,放松,用力,想尽一切办法舒缓身体的疼痛。 第六道痕迹,精准地落在少女屁股最下沿的位置,落在屁股与大腿交界处最柔软的地方,在那儿留下了完全相同的鞭痕。 意识仿佛正在远离,但又因为身体里的异物而无法完全放松。那只深入花园的蜜蜂还在刺激着安糖,丝毫不打算给她放松的机会。身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稠的液体,混合着私密的汗水,一滴一滴地任凭吮吸。 疲惫极了,握着纳若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松开了一些,就连保持自我都变得极其费力。纳若用最后的力气抬头看向同样以泪洗面的安糖,只能用同样心疼的目光,而什么都做不了。 同样处境下的少女,又多了一分只能互相舔舐伤口的惺惺相惜。 在这时,古树的羽叶再次开始闪动,探入在安糖身体里的藤蔓也渐渐抽回,伴随着起风的声音。但安糖和纳若无心听那叶片沙沙作响,只是放弃抵抗地保持原先的姿势。 古树伸出枝条,伸向了安糖腰间的蝴蝶结,轻而易举地将它抽出。没有了束腰的丝带,掀起的裙摆下方露出了更大的空洞,甚至能够看到少女白玉般的身体。 古树驱使着藤蔓,抓住那裙子的下摆,一口气帮安糖和纳若脱去了最后的遮羞布。连衣裙从头部脱出,悬挂在树枝上,少女们已是真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出来了。 因为紧张而有些突起的背骨,沿着中线清晰可见的脊梁,沿着少女的秘密花园向上是洁白紧实的小腹,以及还在发育期的胸部上只有一抹粉红的小点,少女身体的所有都被展示在了空气中。 就如同被雕琢的工艺品,少女们被迫保持着羞人的姿势,就连用手挡住都已成为奢望。 安糖还以为有惩罚接踵而至,紧张地闭起了眼睛,但想象之中的疼痛感却未再次落到身上,火热的灼烧感也仿佛只是多虑的幻觉。但她屁股上的六道痕迹的确仍在发热,仍然给予着她接连不断的刺痛感。 古树驱使着枝条,把魔法剪刀递到了安糖和纳若的手中,这更是让安糖有些理解不了意思,难道是说要接受完惩罚才能够修剪吗,对自己的惩罚到底是什么。 尽管稍有偏差,但安糖的理解没有太大问题。修剪就是惩罚的所有,但仙境树向来都会代替执行能够给少女带去深刻教训的真正惩罚。 被吊起在空中的少女,露着布有鞭痕的屁股,在一丝不挂的羞人姿态下,开始修剪那些过长的枝条。现在开始,才是真正的工作时间。 要向城堡的主人婉拒下午茶会的特别允许吗。光是现在这样就够疼了,真的还有力气能够参加吗。 安糖忍着疼痛,看着眼前慢慢动作的纳若,和她那时而倒吸凉气的表情,一边修剪着枝条,一边重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。 也只希望,自己两个无地自容的模样,没有被其他人看到吧。 这时的城堡上方,她依然用那毫无波澜的眼神,看着庭院里发生的一切。 她看到少女们被仙境树绑起来,看到她们被仙境树掀开衣服,看到她们被打屁股的样子,看到她们痛哭流涕的表情。 尽管多少会感到心疼,但那些都不会表露在脸上。若是下起时大时小的雨来,下午的茶会可能就得泡汤了。 身后的侍从走上前,手里用托盘呈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玻璃瓶。那里面装着晶莹的凝液,云朵般的丝羽在其间缓缓流动。 站在窗口的她用手接过小瓶,仍然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递,那如同脉流一般的温度在瓶中循环摇曳。 时候也不早了,是时候进行茶会的准备了。她看向身后的侍从,正要传达指令,但又转念放到了脑后。 在那之前,再饮一杯清露吧。 End. 第10章 明日方舟同人-铃兰篇 当她趴在我的腿上时,我的脑中又不禁浮现出她平时又活泼、又可爱、又认真的模样。 她是一个很贴心的孩子,甚至让人觉得有些“太懂事”的程度。每次因为突如其来的疲倦而睡倒在舰桥,醒来的时候都能看到自己身上盖着的,那绣着小巧花朵图案的毛毯。我知道那是她跑到自己宿舍里特意为我抱来的,看到她轻闭双眼坐在身边摇摇晃晃的样子,是她有些逞强的努力证明。所有人都心领神会地,默许了她在工作中迷迷糊糊的时候。 她总是有着温柔的内心,总是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,与她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会心生怜惜。就算面对的是冷血无情的敌人,她仍然会尝试用不伤害他们的方式加以阻止。虽然在这荒诞无奇的世界里,这样的行为本不应该被允许,但如果是她的话,总能让人萌生出“或许可行”的想法来。她不断尝试,不断失败,但从从未言弃。 她的认真模样能让所有怀疑她能力的人放弃这种想法,甚至让他们为自己先前因为年龄就质疑她能力的行为感到羞愧,每天都能按时早起就已经是值得称赞的毅力。她的到来就如同光芒一样给人带来希望,每一次挥舞法杖的练习,每一次听讲座时专心致志的目光,每一个发自内心的感谢的微笑,还有那被夸奖就会害羞的模样,好孩子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,无论是谁都会被她所治愈。 她年纪尚小,但又有超乎常人的坚强,这样的孩子又会有谁不爱呢。彬彬有礼,优秀懂事,身怀不幸但心如澄镜。她默默忍耐辛苦,默默地努力长大,在这片变故不定的荒原里,在这宏伟但残酷的世界里,在每一处光照不到的土壤里,种下花朵,精心培育,愿这片土地能够回应她的愿景。每一个号称要保护她的人,定当会被她的坚强所保护。 要惩罚这样的孩子也让人有些于心不忍,偶尔犯的小错也应该被原谅。即使是出行简单任务的时候犯了迷糊,事后关心她都还来不及。别说是责怪她,每个人都会反省自己是不是保护不周。尽管没必要小瞧她,也更没必要过度保护她,但每个同行的人都有着“为人父母”的欣慰感和责任感,想要给温柔的孩子投以温柔,对我来说,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对待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 所以仅仅只是不小心把值班室的花瓶弄倒了的程度,根本不算是什么事儿。但她依然很内疚,原因也仅仅是清理要花掉一些时间。虽然她的确添了麻烦,但值班室的每一个人都未曾这么想过。她略显焦急地踩着地板,耳朵也没有精神地垂了下来,东张西望地不知所措起来。接着用她那澄澈的青绿色眼眸无助地望向我,眼泪就像是要涌出来了一样。 花瓶也没有碎,仅仅只是淌了一地的水,设备或是资料也都毫发无伤。我赶快拿来清扫用的工具,为了缓解她的内疚感还分配了她任务,她也很努力地把地上的水珠都擦干净,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——当然她本身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孩子。但打扫干净了,她依然显得有些失落,好在大家都安慰了她,她也终于收住眼泪,重新变回治愈的笑容。 这件事本该就此告一段落,夜晚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整理资料。就在这时,却听到了她敲门的声音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,左手抱着每天都要看的诗集,右手还拎着她经常准备的慰问品小蛋糕。快到十点也是她每天上床睡觉的点了,她还是特意跑了过来,再次有礼貌地为白天添了麻烦(自认为)的事儿道歉。 规规矩矩地把鞋子整齐脱好,轻声地走到床铺边上,认真地反省最近不小心做的事情。这样听话懂事的孩子怎么溺爱都不为过,她却依然有些固执地,请求我给予她惩罚。 于是,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。 她依然穿着最常见的那一套连衣裙,双层的白色百褶裙与薰衣草的裙摆垂在膝盖上方,简朴的设计仍然保有一分童真,厚厚的白色丝袜也是稚气未脱的表现。脱去了作战时的设备之后,谁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孩子有着无比卓越的实力。 她乖乖地撩起自己的裙子,把内裤连同裤袜一起拉到膝盖下面,趴到了我的腿上。九条尾巴,是九倍的温柔与坚强。她也很自觉地收好尾巴,或许也是她听话乖巧的讯号。她有些紧张地抓着我的裤腿,就算逞强也那么懂事,让我真的无法下去手。 丝袜在橘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暧昧,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小片肌肤也光滑如脂。在邻国的那种混乱之中,还能保有如此的成长和良好的教育,这或许也是上天给予她的爱护吧。 当手掌触碰到她的柔软肌肤时,一股背德感又涌上心头,如此乖巧的孩子真的太少见了,又怎会舍得施以痛楚的教训。可小小的她却仍是坚定,即使她本身不必受罚。即使她的头已经埋得很深,身体也缩了起来,甚至能够听到她渐渐变快的喘息,趴在腿上的身体也随之起伏不定,但她依然坚守着最传统的“犯错就要受罚”的信条。 但无论怎么说,我本就不曾责怪过她,也从未打算要责怪她。与其说是惩罚,不如说只是让她能变得心安理得的一个过场。 她真的很努力了,洋服的边角也时常因为控制不好技巧而烧焦,每天露出的美好笑容,也不仅仅是天真就能带过的轻描。她的成功与进步,也绝非仅靠血统与天赋,她内心的坚强,是每个人都不可忽视,甚至是要肃然起敬的骄傲。抵在地上的双腿紧张地绷直,丝袜上零星绽开的破洞,也是她努力的印证。明明只是个孩子,却早已在准备,为了迎接这片不太美好,但尚且值得奋斗的大地。 我轻轻地挥动右手,尽可能地控制着力道。这个孩子不需要承受责备,我要做的也只是解开她无法自解的困扰。我的确有义务,认真地教育她,但那必然得是为了迎接未来,而不得不让她直面那些不可避免的创伤之前。 这并非惩罚,而是爱的宽慰。巴掌声只是轻微地响起,明明收着力气,但在每次落下之后,我还是会担心会不会打伤她。尽管没打几下,但她细嫩的皮肤也已经染上粉红,让我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了。即使我本就没有责怪她,但只是这样,她自己也还是无法释怀吧。 于是我狠下心,克制住心中不断涌现的背德感,又抬起了自己的手腕——即便说是狠下心,也仅仅只是稍作声响,只是摆动手腕的程度,就已经足够了。她也感到了轻微的疼痛,稍稍扭动身体,但依然乖巧地趴在腿上,毫无挣扎的模样。把头埋在床单上的她发出轻微的哼哼声,宁静的房间里也只有缓慢的巴掌声,和她的轻声低吟了。 作为结束的句点,我稍显爱惜地抚摸了一下她裸露的肌肤,那片染上浅红,略微散着一点热气的地方。本就无意罚她,因此那些许红色也只是象征意义的“接受惩罚”的标志。然后拍拍她的腰,示意她站起身来。抑制住的翻腾感觉,就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,如同溃决一般涌上大脑,思维一下子又变的空白。她真的很乖,这些就足够了。 她起身之后,我才发现裤子已经被揪得有些皱起来了。但那都已不重要,让她重新穿好内裤和丝袜,为她擦去挂在发红的眼角上的泪水,整理好她的仪表,就向她敞开怀抱。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头,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,给予她最必须的肯定。轻轻地抚摸她刚刚挨过打的地方,与丝袜摩挲着发出轻微声响,任凭她把不断渗出的泪珠擦在我身上,温柔地抚摸,平息她起伏的情绪。她足够乖巧,她足够认真,也足够努力了,这样的孩子值得倾尽所有去爱。未来,她一定能够前往更多的地方,去看更多的事情,然后帮助更多的人吧。 我看向她先前抱到我的桌上的那盆小小的铃兰,不由得出神,听说那是在她迷茫的时候指引她方向的神奇花朵。想必,她一定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人吧。 她留了下来,到睡觉的点为止,都乖巧地坐在我的房间里读着诗集。我坐在桌前,透过跳跃的火光,看到她坚毅的表情,我再一次肯定了内心的想法,从她到来的那一天起—— 毋庸置疑,也绝无夸大地说,她的确会成为所有人的光,能够治愈每一片贫瘠的土壤。 第11章 明日方舟同人-铃兰篇-Another 当她趴在我的腿上时,我的脑中又不禁浮现出她平时又活泼、又可爱、又认真的模样。 她是一个很贴心的孩子,甚至让人觉得有些“太懂事”的程度。每次因为突如其来的疲倦而睡倒在舰桥,醒来的时候都能看到自己身上盖着的,那绣着小巧花朵图案的毛毯。我知道那是她跑到自己宿舍里特意为我抱来的,看到她轻闭双眼坐在身边摇摇晃晃的样子,是她有些逞强的努力证明。所有人都心领神会地,默许了她在工作中迷迷糊糊的时候。 她总是有着温柔的内心,总是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,与她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会心生怜惜。就算面对的是冷血无情的敌人,她仍然会尝试用不伤害他们的方式加以阻止。虽然在这荒诞无奇的世界里,这样的行为本不应该被允许,但如果是她的话,总能让人萌生出“或许可行”的想法来。她不断尝试,不断失败,但从从未言弃。 她的认真模样能让所有怀疑她能力的人放弃这种想法,甚至让他们为自己先前因为年龄就质疑她能力的行为感到羞愧,每天都能按时早起就已经是值得称赞的毅力。她的到来就如同光芒一样给人带来希望,每一次挥舞法杖的练习,每一次听讲座时专心致志的目光,每一个发自内心的感谢的微笑,还有那被夸奖就会害羞的模样,好孩子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,无论是谁都会被她所治愈。 她年纪尚小,但又有超乎常人的坚强,这样的孩子又会有谁不爱呢。彬彬有礼,优秀懂事,身怀不幸但心如澄镜。她默默忍耐辛苦,默默努力长大,在这变故不定的荒原里,在这宏伟但残酷的世界里,在每一处光照不到的土壤里,种下花朵,精心培育,愿这片土地能够回应她的愿景。每一个号称要保护她的人,定当会被她的坚强所保护。 要惩罚这样的孩子也让人有些于心不忍,偶尔犯的小错也应该被原谅。即使是出行简单任务的时候犯了迷糊,事后关心她都还来不及。别说是责怪她,每个人都会反省自己是不是保护不周。尽管没必要小瞧她,也更没必要过度保护她,但每个同行的人都有着“为人父母”的欣慰感和责任感,想要给温柔的孩子投以温柔,对我来说,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对待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 比花瓶的破碎声更早传入耳朵的,是她有些压抑着的叫声。紧接着,清脆的碎裂声,还有淌了一地的水花溅起的声音,一并让值班室里的人察觉到发生了什么。 出于“想让长久工作的值班室里的哥哥姐姐放松一下眼睛”的想法,本是想要把门口的绿植花瓶抱到容易看到的展示台上的她,却不小心失手滑落,在磕碰了一下工作台之后,又掉到了地上。 花瓶的破片碎了一地,但幸好她没有受伤,也没有其他人受伤。本就只是装饰物的花瓶并不是什么很有价值的东西,因此也不必特别在意。但她很是内疚地低下了头,略显焦急地踩着地板,耳朵也没有精神地垂了下来,东张西望地不知所措起来。她用那澄澈的青绿色眼眸无助地望向我,眼泪就像是要涌出来了一样。 洒在工作台上的水渗入了仪器的内部,短暂的失灵发出的警报又让她紧张地竖起了耳朵。为了先平复她的心情,我分配给了她清扫的任务,她很迅速地跑向清洁用具的房间,还差点滑倒。 她很努力地把地上的水珠都擦干净,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花瓶的碎片收到容器里,那模样像极了犯了错但想极力补救的小孩子——当然她本身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孩子。另一边,机器的维护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最后重新恢复了运转。除了刚刚输入的几行值班报告之外,其他的数据也没有损坏,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 她失落地蜷着身子,就像是在听候发落。一直以来好孩子的她当然不会做如此不谨慎的事情,如此思考着的我听了她的说明之后,心里的想法也得到了理所当然的印证。毕竟她也是出于好心,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,因此除开必要的提醒之外,也无须过分苛责她。我顺着她的毛发抚摸了一下她的耳朵,让那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。 虽然事实上她的确添了些麻烦,但值班室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在意这点事情,反倒是赞赏起她温柔细致的内心来。很快房间里有些沉寂的空气再次苏醒,慢慢地她也收住了眼角的泪水,重新变为那治愈人心的笑容。不如说,只要有这个笑容在,就算是天塌下来了,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,合力为她撑起一片安全的空间。 这件事本该就此告一段落,夜晚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整理资料。就在这时,却听到了她敲门的声音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,左手抱着每天都要看的诗集,右手还拎着她经常准备的慰问品小蛋糕。快到十点也是她每天上床睡觉的时间了,她还是特意跑了过来,再次有礼貌地为白天添了麻烦的事儿道歉。 脱下圆头小皮鞋,规规矩矩地整齐摆好,轻声地在桌上放下装小蛋糕的盒子,然后就站到床铺边上,开始认真地检讨白天犯下的错误。不只是这样,还反省了最近几天不小心做的事儿,并且保证一定小心。她把手背在身后,侧扭着头看着地板,不敢看向我的正脸。 我摸了摸她的耳朵,她也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了我。当然了,检讨自己的错误是要有很大的勇气的,不是所有人都能克服那些难以启齿的羞耻心。而这个年岁的孩子就如此懂事,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,而她的出现让这仅存梦中的奢望变成了原先难以置信的真实。发自内心的想,这样听话懂事的孩子,怎么溺爱都不为过。 但她依然凝结了今日全天份的勇气,还带有些固执地说出,请求我给予她惩罚的话语。 于是,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。 她依然穿着最常见的那一套连衣裙,双层的白色百褶裙与薰衣草的裙摆垂在膝盖上方,手腕的绳带是恰到好处的点睛之笔,简朴的设计仍然保有一分童真的纯净,厚厚的白色丝袜也是她专属的稚气未脱的表现,一看就很有弹力。脱去了作战时的沉重设备后,有谁能想到只是一个孩子的她,却有着无比卓越的实力呢。 我看向她,她又再一次低下了头。取代作战用的麦克风,现在系着头发的是普通的浅蓝色发带。脸颊两侧稍长的白色毛发无力地垂落着,怎么都不像是她平日里的样子。左臂上的结晶格外刺眼,不禁又一次让我感叹命运弄人的悲剧。想到她平日里元气满满的样子,突然感到一阵心疼。但她平日里的笑容也绝非伪装,那是真正的,期待着明天的朝阳升起来的,饱含着希望的,通透目光。 我再次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,打理了一下那有些错乱交织的发丝,然后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,她一下抬起头来,再次让我见到了那清澈的眼眸,和那下定决心般的目光。 她乖乖地撩起自己的裙摆,把穿在最里面的内裤连同棉质的白裤袜一起拉到膝盖下面。我明显地看到她的身体动摇了一瞬间,那抓着裤袜边缘的拳头一瞬停下,但又很快做好了最后的位置调整。 九条尾巴,是九倍的温柔与坚强。她很自觉地收好自己的尾巴,那也是她乖巧听话的讯号。她有些紧张地抓住我的裤腿,尽管我看不到她的脸庞,但想必她一定紧闭着眼睛。她在逞强,但也仍在努力,对于那么懂事的她,我真的有些无法下去手。 丝袜在橘色的灯光下稍显暧昧,她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小片裸露肌肤光滑如脂,似乎映着水润的点点光芒。在东国的那种混乱之中,还能有如此的成长和良好的教育,或许这是她的父母,极力从上天那儿,夺来的特别爱护吧。 当手掌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时,一股猛烈的背德感涌上心头。如此乖巧的孩子真的太少见了,又怎会舍得施以痛楚的教训。可小小的她却仍是坚定,即便我早已原谅了她,即便她本身不必受罚。即使她的头已经埋得很深,身体也随之缩了起来,甚至能听到她渐渐变快的喘息,能看到她的身体随之起伏不定,就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——但她却依然坚守着最传统的,“犯错就要受罚”的古老信条。 但无论怎么说,我本就不曾责怪过她,也从未打算要责怪她。但认真的她又怎会轻描淡写地原谅自己,她会从错误中吸取经验,而我要做的,只是到她能够原谅自己为止,给予她足够变得心安理得的帮助。我需要扮演的,是那个严厉的角色,代替她自己,原谅她的过错。 她真的很努力了,洋服的边角也时常因为控制不好技巧而烧焦,每天露出的美好笑容,也不仅仅是天真就能带过的轻描。她的成功与进步,也绝非仅靠血统与天赋,她内心的坚强,是每个人都不可忽视,甚至是要肃然起敬的骄傲。抵在地上的双腿紧张地绷直,丝袜上零星绽开的破洞,也是她努力的印证。明明只是个孩子,却早已在准备,为了迎接这片不太美好,但尚且值得奋斗的大地。 我举起右手,尽可能地控制力道,挥动巴掌试探她的承受力。对我来说,与她的这种互动也是第一次。这个孩子不需要承受过多的责备,我需要做的也仅仅是解开她无法自解的困扰,我当然不愿打伤她,也决不能打伤她。我有义务,也有责任认真地教育她,但那必然得是为了迎接未来,而不得不让她直面那些不可避免的创伤之前。 化作执行者,给予爱的宽慰和疼痛。巴掌声有节奏地响起,尽管已经收着力气,但我还是担心会不会打伤她。她很小只,我的巴掌一下就能完全覆盖住她的半侧,抬起手来就能看到留在那细嫩皮肤上的粉红,均匀地遍布在两边。我交替地落下巴掌,尽可能久地拉长间隔,伴随着轻声的巴掌声,她的呼吸开始越发急促起来。 我感觉到裤腿被牢牢抓紧,她还是很紧张,但依然乖巧地趴在我的腿上。我抬起手腕——仅仅是抬起手腕,稍作声响的程度,对小孩子的她而言也能成为足够的惩罚。她感到疼痛,稍稍扭动身体,带动着尾巴轻微摇摆。把头埋在床单里的她发出轻微的哼哼声,宁静的房间里也只交替着响起着沙沙的巴掌声,和她的低吟而已。 我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,即使我本就没有责怪她。但只是这样,她或许还是无法释怀吧。她懂事到让人心疼,那认真的模样不是光靠敷衍就能一笔带过的东西。 束起的裙摆散开,我停下了对她的训诫,小小地整理了她的衣服。轻轻折起那保护伞,让她直面惩罚的中心。她把头埋得更低了,本就有些害羞内向的她,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现过如此姿态,更别提是异性的我面前了。 但这同时意味着信赖,意味着她认为我能作为指引她的导师。这对我来说,又何尝不是一种慰藉。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浅红的肌肤,在橘色灯光的照射下显现出另一种暧昧感。她在呼唤我,虽然很小声,但依稀可听的,不断重复的两个字。 但当我问起时,她又不再说话,只是支支吾吾地含糊带过,拖着如同她尾巴一样长的长音。我又用空出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头,顺过那小巧的狐耳,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头发,小小摆弄她的发梢。她渐渐平静下来,乖巧地如同精致的人偶一般。 如果只是打翻水的程度,那么到这里也就已经足够了。但对于今天的那种险些就造成严重后果的事情来说,这还只是刚开始。我无意要给予她严厉的教训,但我也必须负责地演绎她需要的角色。 调整好裙摆的位置,再把她有些滑落下去的内裤和丝袜拉高,我再一次把手放到她裸露的肌肤上,让那份责任感盖过不断涌现的背德感,彻底地抬高手臂,稍稍用力地打破空气的沉寂。 浅红色的肌肤上明显地留下了一个巴掌印,遇到突如其来的疼痛感,她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。我有些慌张地看向她,但依然看不到她的脸庞。因为太久没有出声,她说出的第一个词汇的音调也变得扭曲奇怪。她依然在逞强,依然忍着疼,说那是自己应受的惩罚。用着断断续续的,有些哽咽的语气,再次动摇了我的内心。 这已经超出了这个年纪的她能够承受的疼痛,她或许自知,又不自知地,想要借此来改正自己的错误。这种毅力,这种决心,从未想到会从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身上看到。但越是如此,我就越无法在这种场合停止。如果在这个时间点说出没事了之类的安慰话语,或许会让那根紧绷的弦再无修复的可能性。 我抬起手,向另半边的浅红上挥下,同样柔软的触感,还有回应的冲击力,留下一个指印作为惩罚的痕迹。她再次发出有些可怜的声音,缩了缩身体,抖了抖毛发,又一次品尝完疼痛后,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洗礼。这是必要的惩戒,这会让你变为更好的自己。 能完全包裹住的巴掌带着力道有节奏地交替落下,那小小的一片很快就冒起了热气。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始终无法排解,尽管看不到她的脸颊,但她的泪水一定早已盈满眼眶。 我突然想起了其他干员对我说过的一句话,来自与她同一种族的一位医生。尽管语境有所不同,但我依然决定将那句话说出口。坚强的孩子一直都在忍耐,但我知道哭出来才能真正解开心结。一味地忍耐并不都是好事,何况现在有我,能够抱住她,能够给予她爱,能够接纳她的所有呢。 就在我轻声低语之后,她的泪水就如同断线的珠子般开始零落,哽咽也化作抽泣,才开始变成,这个年纪的她应有的模样。她总是在逞强,总是在微笑,不曾有人见过她失落,也更不可能有人见过她的落泪。 她是个好孩子,完完全全的好孩子。我任凭她把眼泪擦在我的被单上,擦在我的裤腿上,我也给予她包容,也理应给予好孩子的她,此等,亦或是更多的包容。 保持着原有的节奏,这将是她最后的发泄途径。可爱的人儿啊,就让我倾听你所有的一切吧,就让我代替你,原谅自己的过错,宽恕自己的所有,成为你能够依赖的人吧。 落下的巴掌,早已密集成桃红色的云朵。她的身体不断渗出汗水,裸露的肌肤也不断散发热气。疼极了吧,但那都已经结束了,你仍然是个好孩子,你一直都是最懂事的好孩子。 我爱惜地摸了摸她染着红晕的肌肤,那是她努力的象征。她站不起身来,只能调整成跪坐的姿态,面朝着我坐在我的腿上。她很轻,甚至不太用力就能轻松抱起。我看到她的脸蛋,正挂着几道胡乱的泪痕。她的眼角,也早已通红。抽泣着鼻息,大口地深呼吸,努力地调节自己的情绪。 没有关系,从今往后,也不必再在我面前逞强。我的裤子早已被揪成奇怪的模样,但那些都已不再重要。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,擦去挂在额头的汗水,整理头上的发带,还有胸前的丝带。在简单整理过她的仪表之后,就向她敞开拥抱。虽然因疼痛而穿不上内裤,只能耷拉在腿边,但她并不在意,只是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哽咽抽泣。 我紧紧地抱住她,毫不吝惜地,竭尽所能地给予她最必须的肯定,和那无法抑制的疼爱的话语。我的手轻轻地环着她的背,为她抚平呼吸。我的手轻轻抚摸那发红的地方,为她缓解疼痛。丝袜摩挲着发出轻微声响,我也任凭她把不断渗出的泪珠擦在我身上。 温柔地抚摸,鼓励地轻拍她的小小背部。疼痛感会慢慢散去,迎接她的,是更加优秀的自己。她足够乖巧,也足够认真,也足够努力了,这样的孩子值得倾尽所有去爱。未来,她一定能够前往更多的地方,去看更多的事情,然后帮助更多的人吧。 我看向她先前抱到我的桌上的那盆小小的铃兰,不由得出神,听说那是在她迷茫的时候指引她方向的神奇花朵。想必,她一定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人吧。 她留了下来,到睡觉的点为止,都乖巧地趴在我的床上,而我则为她念诗集。若她想留下来,我也会为她空出床铺来。如此懂事乖巧的孩子,无论怎么爱都不够。我的视线瞥向跃动的火光,透过那闪烁着的光芒,回头看她无忧的表情,我不知觉间坚定了内心的想法。 毋庸置疑,也绝无夸大地说,她的确会成为所有人的光,能够治愈每一片贫瘠的土壤。 End. 第12章 地宫历险记-Another “你们知道吗,据说这下面有自己会动的石头喔?” 在冒险者们组成的探险小队里,必然存在着这样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,通晓着各种各样的怪谈,担任着让团队里的其他人不会在半途感到无聊的重任。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传统了,怪谈已经成为了冒险里必不可少的要素。 扎着用绳子编成的简单的发带,顶着一撮呆毛的少女利兹挑着轻快的步伐在隧道里穿行,声音沿着粗糙的岩壁通向未知的深处。 “利兹你走的太快了啦…这么黑的地方要小心啊…” “这不是很亮嘛~” 身手敏捷的利兹自告奋勇的打着头阵,提着魔法灯芯草做的提灯走在最前面。尽管脚下的路颠簸起伏,小石子磕磕碰碰,但利兹却如履平地一般快速摸索着前行的道路。 与之相反,绕着珠饰发箍的长发少女帕斯就很是谨慎,照亮着地面,伏着身子一步一个脚印地小心翼翼地紧随其后,腿间系着的铃铛也轻摇作响。 走进这条隧道大概过去了十五分钟,回头望去已经看不见洞口那明亮的光芒,与手中的提灯相比,那光亮已经渺小到如同夜空中的一粒不起眼的星尘。 “别走太急了,虽说只是入口,但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 走在最后的少女艾尔身着探险服,头顶草帽,镶嵌着能在黑暗中发光的石头。艾尔说着最符合年长者身份的话语,提醒着冲在最前面有勇无谋的利兹。 “是~是~” 利兹看起来有些不以为然,但还是听话地放慢了脚步,紧紧跟在利兹身后的帕斯看了看手里的地图,确认了一下现在的位置。 “现在我们在这儿,距离正殿大概还有四百米左右…” “接下来还会出现岔路,要在那个转角向左…” 反复查看了好几次地图之后才发出微弱的声音,就像是为了不惊醒沉眠睡梦中的谁一样,帕斯压低着步子的声音慢慢地向前行走。 在地下通道内,行进的速度大大受限,三人彼此紧挨着慢慢向前摸索着。明明地表是沙漠,地下的狭窄路道里却长满了杂草。艾尔站在队伍的最后观察周围的环境,同时记录着走过的道路。 “是真的哦!我听好多人都提过,也有好多人说他们见过了!” “明明一个齿轮都没有,却能够移动的大石头!” “要说的话石头会动本来就是件奇怪的事情对吧?” “还有复杂的,无论怎么走都出不去的迷宫之类的!” 在这种地方讨论怪谈,真的是有一种天然的环境优势,不用大做文章就能让人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种奇异,更何况这里就是那些传闻中的怪谈发生的现场。 轰隆—— 地下传来了轻微震动的声音,是错觉吗… 利兹明明正站在怪谈发生地的入口,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。身后的二人倒是一起露着有些微妙的表情,看来作为怪谈已经是成功地合格了。 “哦?是这样吗?帕斯住在附近有听过类似的事情吗?” “嘛…谁知道呢…” 突然被点名的帕斯身体微微一震,打着马虎眼作出回答。 艾尔,利兹,帕斯,三人组成的小队正朝着地下进发,最终的目的地,是在数年前发现的,存在于地下的法老的宫殿。 至今为止前往那儿的探险家们还没有一个人从里面带回埋藏的宝物,而且他们似乎并不打算承认是自己的技术还不到家。他们的解释意外的统一,那就是地下有着守护宫殿的巨人。 不过村落里对于这套说辞也只是一笑置之,再怎么说只出现在神话故事里的巨人怎么可能会生活在地下呢。但探险者们依然坚持着,久而久之就有了之前的传闻。 另外还有一条规定,虽然原因不明,但男性似乎无法进入地下宫殿内部。 三人的出身不同,但此行的大致目的还是汇聚到了一起。 出身于探险世家的艾尔对这座地宫的存在早有耳闻,只是因为当时的情报不足,以及因为怪谈而少有协同者的缘故,行程才不断拖后,直到最近才在拜访地宫附近的村落时,遇到了刚好计划要前往那里的利兹。 利兹生活在稍稍有些偏远的贫民区,在那儿长大的孩子手脚灵活,很擅于寻找宝物,以及偷窃。或许这不能被称为好事,但为了生存这也只是不得已的手段。如果能够拿到地宫里的宝石,或许这一生就会改变——更何况还是从那前无古人的传说中的地宫里的宝石的话。 在这一行中担任向导的,是对地宫构造非常熟悉的,附近村落里的少女帕斯。原本帕斯只答应借出地图,但考虑再三之后,依然无法拒绝其他二人合力提出的高额陪同佣金,因此成为了一同前往的成员之一。 有着艾尔的装备支援,利兹的勇气和鬼手,帕斯的后勤补给,三人组成的临时探险队就这样来到了地下入口。 “而且啊,那个石头的长相也超级奇怪!” 利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听到过的怪谈,从好多去过那儿的冒险家口中打听到的一些小事情。就像是石头身上有眼睛啊,身上还有大洞之类的。 “好啦好啦,好好看路。” 艾尔挥手提醒回头过来讲故事的利兹,正说着利兹就被藤蔓绊了一跤,险些扑倒在地上。 走在中间的帕斯只是露着一丝苦笑,拉住了利兹。 “就要到了…” 向左拐过路口,再沿着旋转向下的楼梯走到更深处,再有一条笔直向前的洞穴。在这个洞穴的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段花纹,特征也能够对的上。 是这条路没错了,帕斯循着地图,确认了正确的道路。 到达正殿之前的入口如同迷宫一般交错复杂,如果没有当地向导的帕斯在场的话,只凭艾尔和利兹两人,只是在这一阶段都会被折磨到天旋地转吧。 据闻地宫里没有会置人于死地的机关,甚至连一个造成伤害的机关也没有。仔细一想的确是有些不太自然,这就如同对盗墓人敞开了特殊通道一样,可既然如此,又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成功取出些什么来呢。 不过也正是这样,才让那个传闻变得越来越厉害的吧。 “到了…” 帕斯拿着地图,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变得有些特别的墙壁。 稍有些破旧的地图指示着的尽头,已近在眼前。 “巨大的生物和小小的生物的壁画…” “头顶能够看到的立体三角形的图案…” “两侧的墙壁上雕刻着奇特的符文…” “所有特征符合,就是这里。” 帕斯把地图收了起来,转头打量着其他两人。 艾尔如同见到了稀有的艺术珍宝,拿着提灯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图案。而利兹只是站在门前,尝试着推了推,一刻都等不及的想把门打开。 “你们听,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?” 利兹紧闭着眼睛集中注意力,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对面的动静。 艾尔也照着样子听着,果不其然里面传出了厚重的声音。 就像是有什么很沉的东西拖在地上一样。 帕斯安静地站在一边,清理头发上沾着的灰尘,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样子。 地宫分为外圈和正殿,外圈也就是刚才走过的路,构造也已经很清晰了,但至今为止都没有一份和正殿里的道路有关的资料。 只知道正殿里也如同迷宫一般错综复杂,据先前的探险者的描述,正殿里的道路一刻不停地都在变化,刚刚才走过的直路,一回头就变成了两条岔路。在手账里记录着的行进路线也在原地打转,丝毫没有规律可循。 “真的要进去吗…” 帕斯稍稍低着头,就像是在害怕一样犹豫不决,攥着的手也捏得紧紧的,渗出来的汗水让她感觉很不舒服。 “当然了!怎么能半途而废呢!” “更何况…只要找到宝石的话…!” 利兹对地宫里存在宝石的事情深信不疑,表现出了相当的执着。明明还没有见过,却已经如同拿到手了一样流露着确信和向往。 “而且…如果真的存在巨人的话,我们就是见证者之一了!” “是啊,这一行一定会有大收获的。” 艾尔也把头抬了起来,如果在地面上的话,现在就是在仰望天空吧。也就是期待着,期待着能够发现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。 没有其他选择的帕斯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二人,嘴唇动了动又放弃了说服二人的想法。 “嘛…” 轰隆—— 又一次,从门的那边传来了遥远而厚重的声音,就在同一时间,三人的脑袋里突然浮现出有些奇怪的字句。 “啊咧?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?” “嗯?好像有什么。是什么…” “是错觉吗?不是错觉吧?” “唔…” “话说回来好像怪谈里也有提到这个!脑内传声什么的?” “你知道的怪谈还真是包罗万象啊。” “是真的啦!不信你问帕斯!” “唔…不知道啦…” 艾尔和利兹不为所动,对着门发了会儿呆,之后就归咎于肚子饿而补充了一点食物和水。 轰隆—— 伴随着巨大的声响,眼前密不透风的石墙打开了一条缝,缓缓地展开,最后变成了打开的门的样子。 什么机关都没有,三人也没有做任何事,门就这样自己打开了。 这简直就是在说,欢迎光临一样……不是吗。 利兹拿起放在地上的提灯,再一次打头阵往里探了一下身子。 “没什么特别的……” 只是入口的地方,所以里外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吧。利兹很快说服了自己,在判断了安全之后,看了看身后的两人。 艾尔的脸上依然是期待的表情,而帕斯的表情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鼓足勇气走出了第一步,紧随其后艾尔也跟了上来。 “怕黑吗…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哈哈。” 利兹走在最前面,转过头来露出有些嘲讽的表情看着帕斯,帕斯一脸不好意思地低着头,只是一言不发地走着。 “利兹好好看路,回头太危险了。” “是~是~” 内部的确如同迷宫一般复杂。 看起来只是相同的单元格拼接在一起构成的回路,但内部却超出想象的让人摸不着头绪。 不知为何没有办法在墙上留下标记,利兹不断地在右手的墙面上想要刻下痕迹,但墙壁的坚硬程度超乎想象,且不说痕迹,就连划过后的细线也完全看不清。 艾尔极力保持着同样的步调,用步数来丈量两个交错之间距离了多远,而负责记录方向的则是帕斯,正在空白的地图上画着图案。 没有地图就自己摸索,最开始的三人是这样打算的。 有勇无谋的做法在进入迷宫后必然会陷入死局,因此三人紧紧走在一起,用现在的方式探索着前往正殿大厅的路线。 拐角的角度必然是直角的这一点真是帮了大忙,至少怎么说按着现有的临时地图,要返回入口的地方应该是不成问题的。 至少能确保回去的路线的话,也就意味着事情还没有变的那么糟糕。 直到… “啊咧,刚才我们是右转了对吧?” “没错,上一个死角的位置只有右转的方向。” 直线走过四十步的距离,然后右转,现在是第十五步的位置。 “可是,身后的路是右转的…” 利兹的声音突然变小了,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奇异怪谈…一样。 当艾尔和帕斯顺着利兹的指向往后看去时——也露出了和利兹一样的表情。 有些凝滞,就像是定格住了一样的神色。 “现在可不是说怪谈的时候啊…” 艾尔第一次表现出了动摇的神色,艾尔确信自己不会记错刚才才走过的路,就算自己可能会记错,但帕斯的地图也不可能同时出错。 而帕斯的地图也的确证实了艾尔的记忆没有错乱。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…那是为什么呢… 一股奇妙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,不知从哪儿穿过的风拂动了帕斯的头发,催促着挂在脸颊上的汗水向下滑落。 “唔…” 帕斯依然支支吾吾的,但两人看不出帕斯到底在犹豫什么。不过身为同行三人里最小的那个,会在这种时候感到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吧。 毕竟最年长的姐姐也露出了有些不可言喻的动摇。 “呀肯定只是记错了啦!嘿嘿,记错了!” 在现在的状况下抖机灵也并不好使,但唤醒了三人一度停下的脚步,依然按着原先的步伐和描绘方式记录着途径的道路。 只是原先有说有笑的三人,在这微妙的同一时刻保持了一样微妙的沉默。 三人继续前进着,更加仔细地记录着经过的道路,每次路过拐角之后必然要回头确认一下方向。 进入正殿之后十分钟,帕斯的地图上已经画满了歪歪扭扭的线条,标注着小小的数字表示距离。但只是看地图也能察觉到的违和感,绕了很大的一圈,但现在走到的位置——帕斯的笔的落点处,距离刚才的入口不远。 “那个…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…?” “这么说来…” “从刚才开始?!” 在帕斯的提醒下,其他两人才注意到一直回响在耳边的轰鸣声。 或许是被急促的呼吸声掩盖,或许是因为心中的不安而忽视了那一直存在着的,有些厚重,有些长远,有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声音。 更加仔细听的话,细微地能够听出有两种声音混在一起。 轰然倒下又拔地而起的轰鸣,沉重的步伐在地上摩擦的长音。 就像是,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活动一样。 “这个地方……在变化?” 利兹一语惊醒梦中人,当艾尔回过头去看刚才走过的路时,刚才还畅通无阻的道路已经变成了一堵严丝合缝的墙面。 “那个怪谈,搞不好是真的。” “……” “诶?!” 艾尔带着有些遗憾的表情表达自己的观点,利兹则是一脸惊讶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。 “那之前在脑海里传来的声音…” “啊…那个搞不好…” 帕斯依然一言不发,只是低着头看着地图出神。 就在正殿大门打开之前,三人的脑海里同一时间传来了奇妙的声音。 不像是人的声音,可又意外地有一种亲切感。即使你捂住耳朵,那声音也会穿透一切障碍直达你的心里。 就……此……离……开…… 记忆有些模糊,但这四个字应该不会有错。 “是警告。” “脑内传声…” 艾尔颔首沉思,极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冷静,但越是思考心里就越是发痒,胡乱地抓了抓头发重新理了一次思路。 “传闻是真的,石像是真正存在的。” 尽管现在的时点还没有亲眼见证,但这股确信已经深深扎根于艾尔的心里。 “那些怪谈…” 利兹不见原先兴奋的表情和动作,突然安静了下来。抬头看着其他二人,就像是在期待着她们能给予自己否定的回答一样。 “怪谈…都是真的…” 从刚才开始就一路沉默的帕斯在这时候开口了,只是用最简单的词汇,就击碎了利兹抱有的幻想。 “地下宫殿里有巨石魔像存在…” “听起来很不可思议,但似乎不需要任何能量都能行动…” “对于入侵者…” 帕斯简单地描述着自己记得的内容,而利兹在这时唐突打断了她。 “有着特殊的惩罚手段…也是真的吗…” 尽管不比刚才,但利兹的眼中依然有着期待。 而这份期待,再一次落空了。 就在三人困扰于眼前的局势时,从通路的尽头传来了窸窣的声音。 对于刚接受这不可思议的事实的三人而言,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带来一阵自心底传来的名为恐惧的风。 身后没有退路,而现在就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拿不出来的三人,呆呆地站在原地,等待着黑暗的彼方现明真身。 什么生物在黑暗中疾跑,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这里冲来。 “艾尔…” 帕斯真正表现出了害怕的神情,躲在艾尔身后拉着艾尔的手。 作为当地人的帕斯自然知道魔像的传闻,尽管没有亲眼见过,也从心底感到害怕和敬畏。但这一次向导的佣金是通常的四倍之多,用上这次的钱就可以买到一直想买的宝石项链,因此帕斯并没能在最开始拒绝艾尔和利兹。 只是落入了现在的境地,已经无路可逃了。 “艾尔…” 利兹也一改活泼好动的样子,紧紧地抓住了艾尔的另一只手。 艾尔则是回头瞥了一眼二人,把手握紧,再一次正视前方。 接近了,很近了,就要出现在光线里了。 “魔像猎犬…” 看到出现的数量众多生物,帕斯吐出了这些字眼。 额头上的宝石,脸上的奇怪符文,鳞片机关式的身体… 当帕斯还在观察眼前的生物,其他二人还在思考这个词代表的含义,身体就传来了天旋地转的眩晕感。甜美的气息在通风不好的通路里快速弥散,吸入的三人瞬间就倒在了地上。 一直隐匿着气息的魔像猎犬,在那瞬间张开了大口,隐藏在内部的绳索呼啸而出,紧紧地束缚住了三人的身体。 手和腿都被双重缠绕的绳子捆住,如同贪婪的吸血藤蔓一样紧紧抓住捕获的动物不放。绳子紧致的束缚感勾出了衣服的层次感,在丝袜柔软有弹性的地方画出了诱人的界线。还有腰间,腿根,绳子紧紧地勾勒出了少女的身体线条。 姿势并不是直立的木乃伊,而是略微蜷缩着的,看上去就有着想要触碰的那种——更直言,是有着想让人疯狂摩挲,甚至用力抱紧的冲动。 如同人偶般的少女沉眠在梦中,但依然能够看到她们的气息起伏,还有身体随着韵律呼吸的样子。躺倒在地上的少女毫无防备,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看到少女的花瓣正在颤抖。 在那之后,三匹猎犬驮着三人,向黑暗的深处奔去,只留下提灯还在留在原地闪闪发光。 艾尔和帕斯从昏睡中醒来,浑身的酸痛感刺激了二人的感官,让她们很快就迷失之中寻回了清醒的自我。 “利兹…” 艾尔想要叫出名字,但声音却因为紧张而变得扭曲而失声。 要说为什么的话,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于让人震撼。 因为害怕而发不出声音,因为战栗而动不了身体。 精心雕凿过的巨大石块。 随处可见的繁复精妙的花纹。 只是看着也会让人感到畏惧的身躯。 以及处在正中心的,凝聚着渗透力的——眼睛。 目光一旦接触,就像双方的线路接续在一起一样,未知的力量沿着那儿直接传达到了心底。 “这是…” 帕斯也是第一次见到。 “法老的魔像…” 传闻中存在的,守墓人的正体。 正在愕然之时,魔像驱使着那巨大的石爪,抓住了还在昏迷中的利兹,就如同抓住了毫无抵抗的温顺兔子一样,屁股处在最高点,四肢下垂,塞到了身上开着的洞里。 “变形…” 艾尔也不知觉间开始喃喃自语,看着魔像变动着,然后把利兹束缚在身上的这一场面。 魔像的身上一共有三个洞…也就意味着—— “人数份吗…还真是贴心啊…” 地上散落着许多的绳子,看来其中就有着刚刚绑住自己的那一根吧。 艾尔察觉到现状,拔出了背在身后的长剑。 有备无患,尽管原先并没有期待真的会用上它,但拜其所赐,现在或许还有反击的手段。 要在不伤害到利兹的前提下,击倒这座石像才行。 被恐惧支配的双手紧紧握住剑柄,剑刃也微微发出颤抖的空音,但艾尔依然竭力维持状态,调整了好了姿势准备迎战。 “帕斯!协助我!” 艾尔简洁地传达指令,帕斯也立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。 要说这三个人组队的原因,还有另外一个。擅长剑术的艾尔,敏捷灵活的利兹,略懂法术的帕斯,早已考虑过万一的时刻需要迎接的场面,她们有着至少能应对大多场面的能力。 只是现在的对手实力深不可测,局势似乎都被魔像操控着。 必须要夺得主动权。 但——真的能起作用吗… 艾尔在心中摇摆不定,直面眼前的庞然大物,真的无从找到获胜的信心。 “没有用的…” 帕斯对此再清楚不过了,尽管没有化作言语,但心里已经明白了最终的结局。 脉流——一瞬间听到了心脏剧烈的跳动,伴随着一道声音传入脑海。 放……弃…… 与之前听到的声音极其相似,毫无疑问,都是眼前的魔像发出来的。 明明没有发声的器官,更准确来说,那声音完全是直接涌入脑海的。 没有拒绝的权利,一字一句清晰地刻入心里。 “要上了喔?!” 艾尔自然不可能选择放弃,挥动着手里的长剑加速冲刺过去。 哐当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散开,反弹回来的巨大冲击力让艾尔差点站不稳身子。 那硬度,完全让人无法相信。 削铁如泥的剑刃在此刻就像是变成了坚硬的面条,撞上去的那一刻差点变得支离破碎。抬头望向刚才挥砍过的地方,魔像的身上甚至连划痕都不曾有过。 接连着,帕斯竭力凝聚干燥空气中的热能,化作弹药发射出去。但就如同鸡蛋一般,撞到石头之后,反而自己先粉身碎骨。 毫无影响,只不过是无用的努力罢了。 这些字眼在帕斯的心中流过,或许是因为自信不足而影响了魔法的威力。 但帕斯非常清楚。 即使用尽全力,用上自己全力的十倍,百倍,千倍,甚至万倍,也绝不可能对眼前的魔像造成任何损伤。艾尔的剑术也是如此,身为对手的这座魔像,有着近乎无敌的防御能力。 投掷的箭矢和法术无法伤到它一分一毫,而近身作战也绝对占不到任何便宜。 被当地人的传闻称为“不毁之身”和“抗魔石肤”的魔像,是无法被破坏的。 “帕斯!攻击关节!” 即使攻击看似最薄弱的没有连接组件的关节部位也是一样,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。 与帕斯的预想完全一致,如同有屏障保护一般,不动如山的魔像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。 但魔像似乎没有攻击欲望,只是一味地保持着防守姿势,在现在的情况下,只能说是不幸之中的万幸。 “怎么回事?!” 因为战斗的巨大声响而醒来的利兹,察觉到自己被挂在空中的姿态后大叫出声。 “放心利兹,马上救你出来!” “唔…” 艾尔也呼喊着抚慰利兹波动的情绪,而帕斯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没有行动。 在利兹醒来的同时,魔像眼睛正上方的宝石突然闪烁了奇特的光。 艾尔戒备着魔像的行动,虽然心里根本没有底,但还是坚持着最年长者身份的胆量。 魔像承受着艾尔和帕斯的接连攻击,但似乎毫不在意一样的,只是自顾自地——缩紧了石质肩甲,牢牢地固定住了被关在那儿的利兹。 然后用那庞大的石爪。 只是用一瞬,精准且快速地,如同利刃般, 撕碎了包裹着利兹下身的裤裙。 “哇…?!” 与此同时,利兹也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尖叫声。 利兹被紧紧地固定在魔像头部的位置,从魔像身体上延展出的符文锁链缠绕在利兹的腰间,而下身的裤袜则是被一口气地扯掉了。只剩半截的裤袜上开了几个口子,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艾尔和帕斯的视线里,那朵欲要绽放的花朵也在丛中若隐若现。 利兹深深地低垂着头,双腿紧紧地想要并拢,但符文幻化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,一口气地分开。利兹想要反抗,但论力气怎么也比不过魔像。那如同有着举起天地的力量的双手分开了利兹试图隐藏的东西,那埋在最深处的秘密也清晰地暴露了出来。 光是看着都会让人感到血脉喷张的,洁白无瑕的大腿根部,柔软的粉色花瓣正轻轻颤抖,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,吸引着人想要伸出手指去啜饮一滴晨露。 虽然是在贫民区里长大的孩子,但身体的发育却完全没有落下。曼妙的身体曲线,光滑洁白的胴体,从那缝隙之间倾泻而出的春光,仿佛就沐浴在纯净的天空之下。使人联想不到肮脏与龌龊,而是圣洁的洗礼。这样的身体,放在任何一个地区的选秀大赛里,都能成为有力的冠军候补。 利兹没法看到其他二人的脸,只是知道自己以着这种极其害羞的姿势冲着她们两个,身体被魔像摆弄,压下腰的同时,屁股被抬得非常高。在魔像最高的头的位置上,这种姿势无疑会被其他人看个精光。无论是光滑的屁股,还是淡粉色的花瓣,还是藏于缝隙中那幼小的,连接着灵魂的深色花蕊。 燥热的空气开始流动,感到身体下方流经过温暖的风,自己的脸也开始变得滚烫。 魔像把爪子伸向了利兹大开的双腿之间,伸向了自己的眼睛。 魔眼的位置打开,露出了内部的工具库,轻轻触碰就在三指上装好了道具。 魔像右爪上第一指上的板子,毫不犹豫地就招呼到了利兹的屁股上。 “啊!” 吃痛的利兹喊出声来,双腿极力地想要扭动,但无奈被符文之手按住不能动弹,只有大腿在用力挣扎,带动着花瓣轻轻摇曳。 与此同时,白皙柔软的屁股上多了一道左右对称的板痕。 这里还是地宫内部,或许是魔像运用了操纵能力隔离出了现在的狭小空间。虽然照明的光线有些微弱,但不知为何,在利兹裸露的屁股那儿打着聚光灯般的明亮光线。最显眼的,不知魔像出于何种居心,把少女最珍藏的秘密照的如同天明。 看到这一幕的艾尔和帕斯停下了手里的攻击,不过多久,板痕的地方就泛起了微红,在亮如极昼的那一小片区域里,那洁白圆润的区域里显得特别突出。 “疼!!” 利兹很老实地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,艾尔和帕斯一度陷入混乱之中。 摸不透魔像的行动,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…… “不能现在松懈!” 艾尔从迷茫的停滞中回过神来,再一次挥剑冲了上去。 在剑刃触碰到魔像坚不可摧的躯干的同时,魔像再一次抬起了指尖的板子,只是轻轻挥动手指再一次打到了利兹的屁股上,利兹也在几乎同一时刻发出哭喊。极力扭动着身体的利兹的可怜相,不得已屈服的那副表情,尽管看不到,但却在想象中冒出。 板子精准地落在刚才没有拍打到的地方,留下了一道平行的红痕。 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材质的,只是光听到接触时的清脆声音,就能感受到疼痛。 利兹紧绷的身体只因为这两下而失去了反抗的力气,挣扎的腿也放松了力气。想要藏住秘密的心依然没有变,但现在根本没有余裕让她思考这些,魔像的符文之手也绝不会松开她。如同电流流经全身,利兹受到了刺激而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。如同抑制着将要从体内喷涌而出的洪流,利兹紧紧地用力,花瓣间的缝隙也变得扑朔而梦幻。 泛红的臀肉受到拍打,疼痛涌上大脑,让利兹饱尝了这崩坏临界的滋味。 “别…” 利兹的眉毛也与花瓣一样紧紧蹙起,喉咙里吐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字句。 帕斯有着放弃的选择项,但已下定决心在用尽全力之前都不会选择它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凝聚成球状的魔力击中魔像的腿部,如同子弹打到重装护盾上一样被弹开。与此同时,板子再一次落下,在利兹柔软的臀肉上泛开波纹,又一次留下红色的印痕。